为了老婆去做十指分娩体验,却被黑店讹钱三万,被迫出轨
老婆伸手啪地一下给了我脸上一巴掌:“下贱!”
一、
我站在高楼的飘窗外面瑟瑟发抖,一个黑手伸过来要将我推下窗去,我吓得屁滚尿流,哀求他,不要推我,不要推我!
接着,我就被老婆狠狠一巴掌扇醒了。
“陈子秋,原来是你尿床!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做了亏心事?”
“什么?我尿床?老婆,你别冤枉我,我都多少岁了,还尿床?”
“你自己瞧瞧!”
我挪动一下屁股,发现我躺过的地方,有一个很大的尿印。
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尿床了。
我和老婆一直以为是一岁的女儿尿床,女儿就睡我和妻子中间,老婆还特意在上周把女儿带去问医生为什么忽然就尿床了。
女儿半岁之后就很少尿床,只要有尿尿,她一定会哭,我和老婆听到哭声就会起来帮她把尿。
我万万没想到,尿床的会是我。
“你不止尿床,我昨晚半夜还听到你发恶梦,不停叫着不要推我下楼,我认错,我认错。”
老婆盯着我的脸:“怪不得你最近鬼鬼祟祟的,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。快说!”
老婆大喝一声。
我知道瞒不过我老婆了。
我每次说谎都会被她揭穿。
我快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说谎和老实交代的后果,决定向老婆坦白。
不然我老是这样做噩梦,尿床,最后还是会被她发现的。
我扑通一声跪在老婆面前,说:“老婆,你答应我,我说了之后你不准打我。”
我老婆不是悍妻,可她要下起手来,也是很狠的。
“好,我不打你,你说。”老婆点点头。
我老婆怀孩子八个月的时候因为胎太大,特别辛苦,躺也不是睡也不是,一动就疼。
半夜痛醒过来就抱着我哭诉,说下辈子投胎不做女人了。
我安慰她,她反而打我,说我是男人,不懂女人生孩子有多辛苦。
我后来听一个同事说城东那边有个妇科医院开设了一个“怀孕体验室”,是专门提供给那些年轻的奶爸,让他们体验女人怀孕的辛苦,理解做女人的不易,才会更加懂得感恩和照顾妻子。
“这跟你尿床做噩梦有什么关联?”老婆有些不耐烦了,以为我东扯西扯在拉话题。
“我当时看着你半夜经常腰痛到哭醒,我很心疼,我在想,如果我感同身受地体验到你的痛苦,再和你分享怀孕感受,你一定不会那么难过。我就去了那个体验室。”
刚开始去的时候还挺正常的,在一个大厅上课,一个导师带二十几个奶爸。
让我们每个人背一个八斤左右的假肚子走来走去,做各种动作来体验怀孕的辛苦,完了后说还有一堂课是一对一的,在房间里,要体验生孩子的感觉。
我进到那个房间,有个戴口罩的年轻女护士让我躺床上叉开双腿,模拟女人临产前的样子,她一边替我摆姿势,我一边跟她聊了几句,她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隐私部位,我可能是空窗期太久了,当时就有点冲动,还感觉整个人很热,很困,醒来我就发现我和那个女护士不穿衣服抱在一起了。
我说到这里,我老婆将手里的女儿扔在床上,快步走到衣柜里抄起一个衣架,我连忙拉起一床被子裹住身体说:“老婆,你答应过我,不家暴我的!”
老婆咬着牙根将衣架往床沿上敲打了一下,挤出三个字:“继续说。”
我醒来之后知道自己做错事了。我很害怕,出去服务台工作人员递给我一张结账单,有三万块钱这么多,我不敢问,刷了卡就跑了。
之后我不敢再去那个体验室,过了没几天,我接到那个女孩的电话,她家里卫生间忽然爆水管,打电话给物业说都放假了,没人修。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也不知道要找谁,她忽然想起我,觉得我是个好人,她还记得登记表上我填过联系电话,她就打电话问值班的同事要了我的电话,想麻烦我过去帮她看一下。
我也不知道她说真说假,感觉她是早就有心抄了我电话。
明知不能和她见面,可转念一想,我那天确实是有愧于她的,她毕竟是个女孩。就想着帮她一次,算是还她的债。
我去到她家,帮她修好水管,当时衣服被弄湿透了,她就让我进房间脱衣服,她在外面用吹筒帮我吹干。
没想到我才把衣服递给她,外面就人按门铃。她很害怕,对我说是她男朋友过来找她,她男朋友是个很冲动的人,要是看见我一身湿答答的和她在屋里,说不定会把我扔到窗外。
我当时吓坏了,迫不得已之下,我爬到了窗外,然后拉好窗帘掩护我。
我记得穿着内裤在窗外站了足有好几分钟,她住的是八楼,风吹得呼呼的,我腿软得不行,后来她把我扶进屋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失禁了,内裤都湿了。
我不好意思对她说,穿着湿衣服就回家了。
我回到家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。老婆给我开门的时候,还问我是不是外面下雨。
“老婆,你还记得吗?”
我老婆点了点头,说:“是有那么一点印象。原来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在半夜发噩梦,还被噩梦吓到尿床。这也算是报应了。”
我一把抓住老婆的手:“对不起,老婆,是我错了。”
老婆伸手啪地一下给了我脸上一巴掌:“下贱!”
老婆扔下衣架,说我不打你了。可我也不想再看见你。说完她抱起女儿,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点衣物,就回了娘家。
我知道老婆在气头上,这个时候去劝她回来,反而会被她暴揍一顿,以她的个性,得等她自己把气给顺了,我再去道歉才能把她劝回家。
老婆走后,我自己躺床上反复想了很久。老婆骂得我没错,我是很下贱,做了不该做的事。可按我的个性,就算被她碰了一下有反应,也不至于当场就把她拿下的。
我在性方面一向都不算太冲动,属于是理智型的男人。
我回忆起来,好像我进到那房间后,闻到一股很特殊的香味。类似檀香,但又比檀香更温和。我怀疑是那股香味促使我做了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。
我决定去查个究竟。我得拿出证据跟我老婆说,我不是那种一碰就着的男人,那香味肯定就是催情剂之类的玩意,不然我不会随便失控。
二、
我再去那个体验室的时候,却发现那个女孩子不见了。我问前台的工作人员,她告诉我,那个女孩辞职了。我说我有点急事想要她的电话,能不能给我一下?
工作人员却说不能随便给我,这是公司规定。
我说那我再报一次名可以吗?工作人员谢绝了我。说已经体验过的客人,是不会接待第二次的。
我走出体验室后,越想越觉得这间机构不正当,工作人员给的理由也是牵强得不得了。
他打开门做生意,凭什么不让我报第二次名?肯定是怕我去查探,这店的背后绝对有不可告人的东西隐藏着。只是我没有机会进去查找而已。
我坐进车里,发动车的时候,忽然想起我同事说这个机构一共有两处,一处在城东,一处在城西。
我决定去碰个运气,只要城西的分机构的客人名单没有和总店联网共享,我就有机会重新报名。
幸运的是,我把身份证递过去,工作人员将资料输进电脑后,就抬起头微笑地对我说,我报名成功了。只要付完款,我就可以预约进行怀孕体验。
我约了第二周的星期三。
如约去到那里时,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对我说,根据我个人要求,是想体验女人生孩子时阵痛的感觉,所以就忽略掉怀孕期戴假肚子体验这个环节,我可以直接进房间进行最后一个步骤。
之后工作人员热情地将我迎进二楼一个单间。
我走进去后,发现导师已经在房间等我。她虽然戴着口罩,但却看得出很年轻,额头上的绒毛围了一大圈,像个孩子似的,看得让人有点心疼。
女导师看见我进去后,马上就点燃了半截檀香之类的东西,我马上问她,这是什么香,香味好奇怪。
女导师眼睛眯成一条线地笑着对我说:“尊贵的客人,这是为您准备的泰国上好檀香,它可以安定宁神的。”
可当她点香之后没几分钟,我就觉得整个人口很渴,心里很焦躁,我连忙伸手把香给灭了。
女导师见状,连忙说:“客人,您不能弄熄它,这是我们体验室规定的程序。”
我心想弄灭一支香有什么了不起,除非没了这香,你们就不能为所欲为。
这个时候我更加肯定问题出在这支香身上。
我很有礼貌地问女导师:“老师请问怎么称呼你?”
“叫我亚宁就行。客人”女导师微微弯腰对我说。
“亚宁,不好意思,我有咽喉炎,闻到这香味喉咙好痒,能给我端杯水来吗?”我问她。
亚宁点了点头,转身出门去拿水。
我见她离开,马上偷偷将那半炷香弄断了一点点放在口袋里,然后假装接了电话,对亚宁说我公司有急事,先走了,下次再约。
我离开体验室后,把香拿到了一个相熟的朋友那里,她在市医院化验科,我把香交给她后,第三天她就打电话告诉我,这不是纯粹的檀香,是被人加工过的,里面掺和了大量的印度催情草粉末。
我很兴奋,这个结果就是我预料中的。我马上预约了上次没完成的课程。还让工作人员安排上次给我上课的亚宁。
我之所以让亚宁给我上课,是因为她看起来很年轻,像个孩子,肯定没多少人生经验,在这种人身上才容易套到我想要的资料。
亚宁进来后看见我,她似乎有点意外,但她没有问我话,只是默默地点燃了工作小桌子上的檀香,她专注点香的时候,我一把冲上去捏住她的手喝道:“不许点,我已经知道这香的厉害。你们这个机构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你老实告诉我,不然我就报警。”
亚宁瞬间就被吓坏了,她扯下口罩,把手指放在嘴边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并且压低声音对我说:“客人,请您不要多管闲事!”
我以为她恐吓我,我有点生气地对她说:“你们做坏事还不许我说话?我马上就报警,把你们全部拉去公安局。”
其实我只是说话吓她,并没打算报警。单凭半截渗了催情粉的檀香,入不了她们的罪。亚宁却当真了,她吓得脸都发青了,伸手捂住我的嘴,在我耳边说:“请您小声点,外面有他们安排的人在监视,被发现了连你也走不了。”
“我看客人您是个老实人,不想您有事才劝您一下。”亚宁一脸真诚地看着我说。
我说我不是多管闲事,就是因为你们做的勾当,我老婆现在不理我了她回娘家了,我得找到原因才能把她劝回家啊。你再跟我说真话我可真报警了!
亚宁被我逼急了,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,我慌了,连忙把她扶起来,说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亚宁带着哭腔说:“您是好人,求求您救救我,我是被他们骗到这里的!”
一开始我并不相信亚宁说的话,我以为她是怕我报警,所以说谎骗我。可是当亚宁把衣袖拉高,让我看到她手臂上青一条紫一条的伤痕后,我开始信了。
亚宁对我说,报警是没有用的,如果有用她早就报了。这个机构的老板是个有黑社会背景的人,手段高超,她试过报警,还试过逃跑,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。
亚宁不戴口罩后,越发显得年纪小,我问她有没有二十岁,她告诉我,她才刚满十八岁。
“这么小就出来做事,不用念书吗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我不是本地人。我的家乡在离这里有八百多公里的一个偏远小山村,我是被他们骗到这里的,他们对我说来大城市里做工人,一个月有五六千块。我以为是真的,来了才发现是做这个……。”亚宁难于启齿。
我狐疑地看了亚宁一眼,小山村的人普通话会说得这么好吗?我不大相信。
亚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说:“我是念过高中的,普通话是教师级别,可惜家里穷,高二就辍学了。”
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。我说你别介意,你们这机构把我害得差点命都丢了,所以我不大相信你们说的话。”
我把之前在城东那间分店遇到那个女孩的事告诉了亚宁,亚宁对我说,那个女孩肯定是被机构的人藏起来了,怕我找到她会出事。一般客人回头来找导师,机构的人都会说她辞职了。
亚宁忽然伸出手拉我的衣袖:“哥,我看您是个特别好的人,您能不能帮我离开这里?我一定会报答您的!”
我有些为难地摇摇头。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想要的答案,我并不是想英雄救美,何况我帮了她,说不定有麻烦的就是我。
亚宁见我不出声,知道我不想帮她。她忽然当着我的面,就把身上的白大袍脱掉了。
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穿!
我是彻底被震慑住了。亚宁这么小的女孩子,每天就这样光溜溜的任由人摆布,接待男客人,她的父母该多心疼啊,才刚成年,就被那些从不见过面的陌生男人揉捏。
我想起了我女儿,心里有点发疼,做了父母之后,才真正懂得养孩子的辛苦。
我咬咬牙,硬起头发说,你先把衣服穿好。你说,让我怎么帮你?
亚宁把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听声音,确定外面没人了,才小声对我说:“哥,我在这里做了两年,难得碰到像哥您这样和我身材差不多高又都是偏瘦的。只要您把您的衣服和帽子借给我,我再戴上口罩就可以混出去,现在疫情紧张,大家都穿戴严实,我这个打扮也不会惹人怀疑。等我走了您再走就是了,他们不会太为难您的。”
我挺佩服她想到这个办法。我说试试吧,走不走得了看你运气,我只帮你这一次。